2)送傩10_长公主病入膏肓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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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墙灰粉末,继续引导她,“你再细辨这种粉末……”

  才说到这里,柳原脚步匆匆地走入阁内,禀报道:“大人,陛下得知南华观戒严,派了一位特使来协查。”

  陆无咎止住话音,捻散了指腹的灰尘,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
  一行人来到三清正殿,殿中除了镇安司的两名千户和手底下几个兄弟,青烟缭绕的香龛前,还立着一位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人,周身无玉饰,唯在右手中指上套着枚玄指环,才虔诚地给老祖像上过一柱香。

  年轻道人转过头,露出一张俊采出尘的面孔。

  他一笑起来彬彬有礼,看见陆无咎的公服,上前见礼:“这位便是陆掌司吧,久闻大名,今日始才相见。听说观里昨夜闹了贼人,大人多劳了。”

  陆无咎一眼便认出,这位当是在南华观修道的亲王孙宣煦。

  两人是首次见面,此前也无交集,说久仰大名是客套话,他抬臂向宣煦一拱手,转脸问手下人:“陛下派遣的特使何在?”

  未等底下人回话,一人从大殿的黄色幔帘后头绕出来,伴随一声懒笑:“陆掌司,又见面了。”

  听见这道声音,送傩眉心皱起。

  陆无咎撩起眼皮,淡淡望着身著紫衿常服走来的宣四爷。与此同时,宣焘看见在他身边的送傩,那笑意收敛了些,有些发涩。

  他定定凝视了女子一会儿,而后,重新看向陆掌司道:“陛下听闻南华观有异,毕竟宗亲在此,担心重蹈护国寺的复辙。我嘛,闲人一个,这回的事恰巧用得上我,便来此空挂个督办的名头,陆掌司多多担待啊。”

  他口中的护国寺之事,便是先前法染国师暗蓄旧部,祸乱皇室,闹出了一番乱子。这桩风声传出去,直接造成护国寺声誉大衰,宗室内也惶惶乱了好一段时间。

  而要说皇室中可与宣灵鹔出家相提并论的,便是王孙宣煦入道了。

  宣煦的祖父为晋穆帝的嫡亲胞弟,是以他生来便有郡公爵位加身,谁承想少年时看破红尘,执意参道,王父王妃拗不过他,也只得随他。

  前头护国寺里九皇叔出事,这回若南华观亲王孙再有什么差池,这皇室里的“一僧一道”,便真成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
  宣煦与宣焘按理应以堂兄弟相称,不过皇家子弟多,不是谁都有幸称这位前任荣亲王一声四兄的。他按约定俗成的叫法唤了声“四爷”,微笑道:“小道这点身份的累赘,还劳烦四爷走一趟,真过意不去。”

  宣焘摆摆手,他是为谁来的,自己心里清楚。

  非但他清楚,陆无咎也清楚得很,余光不落痕迹掠向送傩。

  她到何时都是这样一种无情无绪的神色,貌似刀枪不入,心里却不知难受不难受。

  “四爷客气。”他淡淡向宣焘道一句,点了周青衿,“小周,你跟着四爷,四爷问询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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