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福晋听到小燕子这么说，心都快要被吓出来了，连忙呵斥道：“你在胡说个什么？”
小燕子抬起头慌忙的说道：“我不是说你是老妖婆，我是说皇后娘娘是老妖婆，我当初被皇阿玛认回来的时候，那个老妖婆特别不好，还打我骂我，还让容嬷嬷教我规矩……后来我以为他改好了，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……”
五福晋吓坏了，“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？你简直是大逆不道！”
“什么大逆不道？这道路不通吗？”小燕子抓了抓脑袋，“唉呀，你们说话就不能简单一点吗？有好多成语我都不懂啊！”
五福晋深吸了一口气，“那我就和你好好说说，这个皇宫最大的就是皇上，第二大的就是太后，第三大的就是皇后娘娘！
你刚刚出言不逊的事情，我可以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，可是下次你可千万不要再说了，万一被别人知道了，告到了皇后娘娘那边，我就像是想保下你，估计也无能为力！”
小燕子还有些不相信，“不可能吧，我骂过好多次，也没见出什么事儿呀！”
“那是皇后娘娘不和你一般计较，辱骂国母，那可是大罪！
如果要让外面的人知道这件事的话，恐怕永琪也脱不了干系，你不想拉永琪后腿吧？”五福晋看了看四周，继续说道：“小燕子，你以前是皇上的女儿，又是好不容易被认回来的皇上，对你有联系之情自然愿意宠着你，看着你闯祸，可是你现在不是了，你是五阿哥的小妾，一个普通的格格而已，就算你被人打死，皇上也不会抬一下眼睛的……至于皇后娘娘，我认为她做的并没有错，错的是香妃娘娘，皇宫本来就是捧高踩低的地方，皇上都那么宠爱她了，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，还在那边使性子，活该被别人算计！”
小燕子吓坏了，“可是……香妃娘娘不喜欢皇上，那是因为她心里面已经有别的人了，她不可能接受皇阿玛的……”
“进了皇宫，那就是皇上的女人必须全心全意的爱着皇上，尤其是香妃……她原本是回族的圣女，享受了圣女光环带来的福利，就得造福他们的族人，这就是等价交换！”五福晋继续说道：“你觉得香妃可怜，可是宫里面的公主更可怜，她们的父亲可是皇上，一国之主，可是那些公主一旦长大之后，就得嫁到蒙古去，那边荒无人烟，冬天又冷，基本上熬不了几年，就去世了……小燕子，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，你享受了什么就得付出什么，没有什么东西是平白从天上掉下来的！”
小燕子一直低着头，心中思绪万分，“这……好可怕……”
小燕子出生市井，从来不明白什么是懂价交换，也不懂得什么是规矩，突然听到五福晋这么说，好像把她整个人生都打乱了，让她头疼的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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